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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克里佛塔


題名
西克里佛塔
其他題名
Sīkri Stupa
技法
圖像經典來源/文本名
圖像經典來源/章節名
圖像敘事主題
構圖方位
銘刻/牓題/題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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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格/時代
風格/地域
風格/特徵
描述
塔身上裝飾有十三件佛傳故事的浮雕。

第一件為燃燈佛授記圖,此件浮雕描述的是在佛陀前世,仍在菩薩道修行時發生的故事。佛陀此時名叫須摩提菩薩(Megha, Sumati),一日聽聞燃燈佛即將入城,便歡喜地想以鮮花供養燃燈佛。不料,城中所有的鮮花都已被國王先一步買下作為燃燈佛的貢品。
正當苦於無處取得鮮花之際,正好有一女子手捧著七朵蓮花路過。須摩提菩薩便向前詢問,女子是否可賣給他幾朵手中的鮮花,女子不答應;須摩提菩薩又說:「我用500金,只買你5朵蓮花就好!」,女子還是不答應;須摩提菩薩只好又說:「你若賣給我,你生生世世都將是我的妻子!」,女子聽聞才願意將手中的蓮花售予須摩提菩薩。這名女子,便是佛陀的妻子耶輸陀羅的前世。
燃燈佛入城時,眾人將鮮花向佛撒去供養,然而唯有須摩提菩薩供養的五朵青蓮,久久沒有落地,而在佛的頭光附近盤旋。而在佛行進的路上,有一灘爛泥,須摩提菩薩為了不讓泥水玷污了佛足,便將髮髻解開,把頭髮攤在爛泥上讓佛能踏著他的頭髮而不會弄髒佛足。此時,燃燈佛便於須摩提菩薩頂上授記,曰:「你於九十一劫後,將成佛於娑婆世界,名號釋迦牟尼,廣度無量眾生。」
此件浮雕以一圖多景式的敘述手法,來描繪故事,是為犍陀羅地區少見的表現方式。畫面右方是高大的燃燈佛以及跟隨他的僧人。燃燈佛頭光中飄浮著幾朵蓮花,右手結施無畏印,左手從斷向看來應是結與願印;畫面最左方手持蓮花的女子,站在城門之下,暗示著燃燈佛進城的場景,女子旁是哀求購花的須摩提菩薩;再往右看,是向燃燈佛撒花供養的須摩提菩薩,一手拿著花瓶,另一手將蓮花灑向燃燈佛;畫面下方,則是散髮遮泥的須摩提菩薩,恭敬地跪拜在燃燈佛腳前。

第二件為兜率天釋迦菩薩圖。釋迦菩薩於降世成佛前,於兜率天修行持續精進。當轉世的時程到來時,他向眾神詢問將會於何時、何地降生?在得知他將以太子的身份,降世於迦毗羅衛國,父為淨飯王母為摩訶摩耶夫人,便顯神通示夢給摩訶摩耶夫人。摩訶摩耶夫人在睡夢中見六牙白象騰空而下,從右脅進入身體,頓覺身心舒暢,如飲天上甘露,喜樂安然。
此作中可見,佛陀以菩薩的樣貌結跏跌坐坐於蓮花寶座上,僅有袈裟已換成佛陀的樣式。身後的上方有佛陀在兜率天的信眾護持。兩側側有身著梵天衣著的天人護持。描繪釋迦菩薩於兜率天的作品極少,此作保存完整,且可以清楚辨識畫面中的人物,實為難得的佳作。

第三件為樹下觀耕圖。佛陀於成道前,正思索要於何處禪坐,念想:「過去諸佛是在哪裡悟得正道呢?」天人感應到佛陀的念想,便應到:「過去諸佛世尊皆是在清涼的樹蔭下悟得正道。」佛陀又問:「過去諸佛世尊是坐在哪裡證得佛道呢?是坐著呢?還是站著呢?」天人回應道:「過去諸佛世尊皆是坐於草蓐之上,然後證得佛道。」
此時,離佛陀不遠處正有刈草人在割草,原來是帝釋天感應到了佛陀的念想,特意化身為刈草人要來供養佛陀。佛陀問曰:「你是什麼人啊?叫什麼名字呢?」刈草人回:「我名叫吉祥(吉安、吉利),正在割吉祥草。」佛陀聽聞大喜,心念:「我今必證得至高無上的正等正覺。」便向刈草人說:「你是否可以施予我一些草呢?」刈草人答應之。佛陀便將草鋪於樹下端坐其上,提起正念入禪定,最終證得佛果。
此作以結跏趺坐像為中心,空間的分布分為三層次,第一層為牧牛的情節,由一裸上身的農人面朝左方,持著農具指揮著前方二頭牛。牛的前方有一蹲踞姿面朝右方的人物,但表面已損毀;第二層為主尊像,頭部殘損,依稀可以見到頭光上方有遮蓋物的殘塊,原來可能是刻畫著樹葉。主尊像幾乎袒裸的上身,戴有裝飾,左肩處有披搭布巾,雙手置於腹前作禪定印。主尊像的左側,有一身面朝主尊像作合掌姿的立像,面部殘損;第三 層為空中的天人,似是由第二層的合掌人物像延伸出。左側有二身人物,由殘損的痕跡判斷,應亦是合掌像。右側有一身人物,左手置於腹前,右手置於右身腰側,並未作合掌狀,隱約可見到該像原有雕刻頭光。高田修認為該塔身的浮雕與犍陀羅初期受到希臘羅馬影響的飲酒圖,單一水平面的表現手法不同,是混入印度本土的手法。佛在中央的體量被放大,左右配置的天人,只是為了填滿畫面而存在的。

第四件為龍王夫婦讚偈圖或收服龍王圖。

第五件為刈草人佈施圖。佛陀於成道前,正思索要於何處禪坐,念想:「過去諸佛是在哪裡悟得正道呢?」天人感應到佛陀的念想,便應到:「過去諸佛世尊皆是在清涼的樹蔭下悟得正道。」佛陀又問:「過去諸佛世尊是坐在哪裡證得佛道呢?是坐著呢?還是站著呢?」天人回應道:「過去諸佛世尊皆是坐於草蓐之上,然後證得佛道。」
此時,離佛陀不遠處正有刈草人在割草,原來是帝釋天感應到了佛陀的念想,特意化身為刈草人要來供養佛陀。佛陀問曰:「你是什麼人啊?叫什麼名字呢?」刈草人回:「我名叫吉祥(吉安、吉利),正在割吉祥草。」佛陀聽聞大喜,心念:「我今必證得至高無上的正等正覺。」便向刈草人說:「你是否可以施予我一些草呢?」刈草人答應之。佛陀便將草鋪於樹下端坐其上,提起正念入禪定,最終證得佛果。
此座中心為兩個主角,右側為佛陀,右手結施與印,左手指向地面;左側為刈草人,腰上繫有鐮刀,身著短腰布(象徵農人/較低下的種姓),抱著一綑鮮草正準備供養給佛陀。右上方為梵天,左上方為帝釋天。而下方右側站著手持金剛杵的守護神,最左兩位則被認為可能是天人。下面最左方的人物,由於形象上符合帝釋天的樣貌,因此也有學者認為,這是暗示刈草人為帝釋天的化身。

第六件為四天王奉缽圖。佛陀成道之初,於樹下冥想。偶有商人路過,想以蜂蜜和麥糊供養佛陀。佛陀正覺無缽可受食,四天王即獻四缽。然佛陀一人何以用四缽,僅受一缽亦顯偏頗,故將四缽疊至於手中,顯神通合四缽於一,僅留下四條明顯的紋路。
此作以結跏趺坐像為中心,佛陀右手結施無畏印,左手抓著衣角,象徵已成正覺。坐檯上敷著刈草人供養的青草。兩側四天王各手持一缽前來供養佛陀。上方天人環繞,降下鮮花慶賀佛陀成道,證得佛果。

第七件為梵天勸請圖。佛陀在菩提樹下證得圓滿佛果後,覺察世間眾生思惟混濁、五惡充斥,難以教化,即便久住世間,亦未有益處,因此想要直接入涅槃。
梵天知曉了佛陀的想法後,即前望面見佛陀。於佛前合掌禮拜,勸請佛陀常住世間,為眾生說法。佛陀對梵天說:「現今的眾生,皆被塵垢玷污,貪於世間慾望,蒙蔽了清明智慧。即便是我常住世間說法,也是徒勞無功的,不如即刻入涅槃。」梵天聽聞,又對佛陀勸請說:「如今佛陀現世,便是最好的時機,有多少的眾生,能夠因聽佛說法而獲得解脫呢?世尊怎麼能就此入滅,而讓眾生錯失得渡的因緣!世尊無數的前世中,大發菩提心要普渡眾生,甚至為求一偈,而捨棄肉身、妻兒,如今又為何不顧念眾生而要逕自入涅槃呢?」梵天於是一一細數了,佛陀前世為眾生求法之事。梵天大讚佛陀為眾生求法、利益眾生的菩薩行為,再次懇請佛陀常住世間,大轉法輪。佛陀聽了梵天的勸請,於是動身前往鹿野苑為眾生說法。
此作以結跏趺坐像為中心,佛陀右手結施無畏印,左手抓著衣角,象徵已成正覺。坐檯上敷著刈草人供養的青草。佛陀右側是帝釋天,左側為梵天,兩人雙手合掌勸請佛陀說法,上方亦有諸多天人一同勸請佛陀。在諸多漢譯的佛經中,如《佛本行集經》、《賢愚經》中,僅提到有梵天前來勸請佛托住世說法,然而在《南傳小部經典》中,卻說:「主管娑婆世界的大梵天憂慮起來.以為『不得了.這世界要滅亡了.這世界要滅亡了。』就邀約了一萬大世界的帝釋、善侍、善知足、善化作、他化自在與大梵天同到佛的地方來勸請道.『尊師世尊.請說法.尊師世尊.請說法。』」此作中,背景充斥著的天人與帝釋天的出現,一來有可能是源自於南傳一派的佛典基礎;二來亦有可能僅為為將畫面填滿而存在。

第八件為祇樹給孤獨園生活圖。對於西克里佛塔上的這件浮雕,具體而言是在講述佛傳故事中的哪個場景,仍有許多的爭議。Foucher認為,這件作品應該不是佛陀初轉法輪的場景,因為總共有六個僧人而非五位,而背景也並非是竹林而是芒果樹;而所有的僧人以及佛陀都坐於台座上,意味著場景是在某個精舍中,因此「祇樹給孤獨園」應該是最有可能描繪的地點。而在佛陀的右肩處,有一名只被雕刻半身的僧人,正面向佛陀傾聽。Foucher認為這位僧人可能即是佛陀的侍者「阿難」(Ananda),而此景描述的是阿難被任命為佛陀侍者。然而亦有學者認為,佛經中記載阿難是於竹林精舍被任命為佛陀侍者,此作中的背景卻非為竹林,因此應不是描述阿難故事的場景。

第九件為三十三天為母說法圖。佛陀成道後,一次升到了三十三天(忉利天)為生母與眾天神說法,並在三十三天安居了三個月。

第十件為菴婆波利佈施芒果園圖或菴婆波利拜別佛陀圖。佛陀僧團中著名的比丘尼,除了蓮華(花)色比丘尼外,另一位即是菴婆波利比丘尼。但由於在漢譯佛經中,譯法多變迥異,故在漢傳佛教中,未如蓮華色比丘尼知名。
一日,佛陀與僧團來到毘舍離國(毗舍離、吠舍離、吠舍釐國、意譯廣嚴城)外的一處芒果園說法並暫居於此。此園的主人是毘舍離國的一名藝伎(一說是藝妓,一有記為淫女、王妃、歌妓)菴婆波利,聽聞佛陀居於她的芒果園中,便立刻備車前往禮佛聽法。到了佛前,菴婆波利長跪禮佛,喜聽佛法。佛陀說法畢後,菴婆波利便邀請佛陀與僧團,翌日至她宅中用午膳,接受她的供養,佛陀答應了。菴婆波利便歡喜的趕回家中,準備明日的佈施供養。
在回程的路上,不慎與同樣聽聞佛陀在園中說法,而趕來的毘舍離國青年貴族發生擦撞。青年們便喊住菴婆波利,問說:「你為什麼撞到我們的車子呢?」菴婆波利回說:「因為我正趕回城中,準備明日供養佛陀與僧團。」青年們聽聞,便說道:「妳把供養佛陀的機會讓給我吧!我會準備百千兩金給妳的!」菴婆波利回說:「不!我已經與佛陀約定了!」青年們又說:「我用十六倍的百千兩黃金跟妳換,如何?」菴婆波利說到:「對不起,辦不到!」青年們仍不死心:「這樣吧!我給你半個國家的財富,這總夠多了吧!」菴婆波利回應:「即便你給我一整個國家的財富,我也一點也不稀罕!佛陀現在正住在我的園林裡面,也與我約定了明日的供養佈施!你們晚來了一步,已經來不及了!這件事沒得商量,我是如何也不會讓出供養佛陀的機會的!我要趕著回去準備了!」菴婆波利說完便離去,留下貴族青年們哀嘆:「我們竟然錯失供養佛陀的機會,被一個藝伎搶先!」語畢,驅車前往見佛。貴族青年們在聽完佛陀說法後,同樣邀請佛陀明日前往宅中接受供養,卻被佛陀以已經答應菴婆波利為由,婉拒了。貴族青年們只得禮佛後悻悻的離去。
翌日,佛陀與僧團們依約來到了菴婆波利家中。菴婆波利準備了各種上好的飲食來供養佛陀,更在餐後親自為佛陀與僧團們提水、淨口。眾人用餐畢,菴婆波利問佛陀說:「像我這樣低下的人,也可以行善業嗎?」佛陀答:「你當然也可以行善業啊!」菴婆波利聽聞後,便說道:「我願將我的芒果園佈施與世尊以及世尊世代的弟子們!」佛陀接受了菴婆波利的佈施,並為菴婆波利循序漸進的說法。聽完佛陀說法,菴婆波利即刻長跪禮佛,並發願皈依三寶,受持五戒。這段故事,便是佛傳故事中的最後一段,緊接著便是佛陀涅槃,因此在許多佛傳雕刻中,會將此情節作為系列故事的結尾。
在西克里佛塔上的這件作品,可能是描繪菴婆波利佈施芒果園的場景,亦有可能是描繪菴婆波利拜別佛陀的場景,一般而言認為是前者。Foucher提到,畫面中的菴婆波利手持水瓶,描繪的應該是眾人用餐完畢,菴婆波利正為大家倒水淨口的畫面。現存於Lahore博物館中的原件,上刻的佛陀像已毀,然而在Foucher的著作中,收有該作仍是完整時的圖像。

第十一件為帝釋窟說法圖。一日佛陀於王舍城外的一座山中石窟入禪定思維時,帝釋天聽聞此事便想前往面見佛陀問法。於是率領著三十三天諸神,來到了石窟前。帝釋天到來時,佛陀正入火焰三昧的狀態,全身發出了火光,照耀著整座山。帝釋天深怕打擾佛陀入定,便派遣樂神般遮翼(Pancisikha)前往通報。般遮翼收到命令後,便拿著琉璃琴先前往拜訪佛陀。在到了離佛陀不遠處,般遮翼彈起了手中的琴,用曼妙的樂音喚醒了佛陀。佛陀在聽聞般遮翼的樂音後,從定中醒來,讚揚了般遮翼的樂音極為優美、感動人心。般遮翼即向佛陀告知帝釋天欲求見佛陀,佛陀答應了帝釋天的請求。之後,帝釋天與佛陀進行了對話。問答中,佛陀為帝釋天解惑了有關八正道的意涵,解除了帝釋天心中的煩惱和困惑。
在本作中,描繪的應是般遮翼先行前往面見佛陀的場景。畫面中可見佛陀結跏跌坐、禪定印,於石窟中入定;窟前有鹿、羊顯示此景應是於野外發生;窟壁上有如火光般的旋窩,暗示佛陀已入火焰三昧定。在佛陀的右側,般遮翼手中拿著琉璃琴前來見佛,而在般遮翼身後,則是等待般遮翼通報的帝釋天以及眾天人們。在這件作品中所選擇的場景,是在其他描繪相同故事的浮雕中,較少見的。特別是在畫面中般遮翼的量體比帝釋天還要大,說明了般遮翼在這段故事中所扮演的關鍵角色。

第十二件為阿拉毗克夜叉皈依圖。

第十三件為獼猴佈施圖。一日佛陀與僧團正將缽置於空地上晾曬。忽然有一隻獼猴,將佛缽給取走。眾比丘與比丘尼們,擔心獼猴會將佛缽摔壞,正要上前奪回,被佛陀制止了,佛陀說道:「不要制止牠,獼猴沒有惡意!」
過了不久,獼猴帶著盛滿蜂蜜的佛缽回來,並將蜂蜜供養給佛陀。然而,佛陀卻擺一擺手,不予接受。獼猴看了一下佛缽,發現蜂蜜裡面參有一些小蟲,便將小蟲挑了出來,再獻給佛陀,佛陀卻還是擺了擺手不予接收。獼猴再看了一下手中的蜂蜜,發現佛缽邊緣,露出了一點蜂蜜,便將佛缽拿到河邊清洗,清洗時一些河水也滴進了蜂蜜中。清洗完畢後,再將蜂蜜獻給佛陀,此時佛陀便接受了獼猴的供養,接下蜂蜜飲了。原來佛陀前兩次拒絕獼猴的佈施,是為了持戒。蜜中參有小蟲,為了不殺生而拒絕供養;不飲純蜜,是為了持戒,因此獼猴清洗缽緣時,滴了一些水到蜜裡,蜂蜜變成了蜂蜜水,佛陀便可以飲用了。
在《中阿含經》中,故事結束在獼猴獻蜜後,便歡喜的手舞足蹈離去了。在《大唐西域記》中,獼猴在供養佛陀後,歡喜地離開,卻不慎跌入坑中墜死,但因為供養佛陀的福報,來世得已轉生為人。在《愚賢經》更進一步的說明,墜死的獼猴轉世到曾經供養過佛陀與僧團,並向佛陀求子的師質家中,取名為「蜜勝」。後蜜勝追隨佛陀出家,證得阿羅漢果。相傳蜜勝每將空缽向天上一擲,再接住,便會盛滿蜂蜜。
在本作中,並未描繪獼猴在供養佛陀後,墜死轉世成人的片段,可以推測當時依據的文本可能與《中阿舍經》記載的版本較為貼近。本作採用一圖多時的表現手法,畫面左方一隻獼猴雙手恭敬地捧著石缽,獻蜜給結跏跌坐於中的佛陀;佛陀手上持著一缽,代表接受了獼猴的供養;而右方則是獼猴歡喜地離開。



註:
●材質:片岩(AAT: 300011626)
●參考書目:田辺勝美,〈ガンダーラの仏教美術〉,《世界美術大全 東洋編15:中央アジア》,東京:小学館,1999,頁138-148。 孫英剛、何平,《犍陀羅文明史》,北京:三聯書店,2018,頁270-277, 295, 316-319, 328-335, 339-353, 371-372, 384, 388-390。 宮治昭著,李萍譯,《犍陀羅美術尋蹤》,北京:人民美術出版社,2006,頁89-90。 陳怡安,〈最初的禪定:印度、犍陀羅「悉達多太子樹下靜坐圖」試探〉,《藝術學》,2015第30期,頁249-312。 Alfred Foucher, L'art gréco-bouddhique du Gandhâra : étude sur les origines de l'influence classique dans l'art bouddhique de l'Inde et de l'Extrême-Orient, vol. 1. Paris: E. Leroux, 1905-1951, p.273-279, 285-289, 340-348, 383-394, 415-427, 483-497, 507-515. Harald Ingholt, Gandharan Art in Pakistan, New York: Pantheon, 1957, pp. 50-51, 57-58, 63, 64-65, 67-68, 76, 78-79, 82, 87, 88, 92+ pl.7, 8, 36, 56, 60, 68, 70, 96, 104, 115, 126, 129, 136. Kuruta, Isao, A Revised and enlarged edition of Gandharan Art: The World of the Buddha, vol. 1. Tokyo: Nigensha, 2003, p.300, 306, 312, 315-316, 321.
●發現地點:西克里 Sīkri(TGN: 8055182)